子沒有任何不適,是小硃挺身救的我。
趙子淵開口第一句便是讓我不要和周婉怡計較。
“婉怡知道錯了。”
“她衹是想你能和她廻廻家而已。”
“但你著實不該動手打人,打她,便是打我。”
他就是把周婉怡放到心尖上的,那我呢,到頭來不過是個笑話。
一股讓人無法忍受的屈辱直頂而上。
“周婉怡左右不過是個妾,我爲何要遷就她?”
“就因爲你愛她,便隨意要我低頭?”
“但是你別忘了,我肚子裡還有孩子!
你可以不顧我,但是你不能不顧孩子!”
我不想和他多言一句,便將頭埋在被子裡,淚水順著臉頰一滴一滴地掉著。
“小硃,開門!
我不想再見到他!”
趙子淵起了身,將被子往我身上攏了攏。
他口氣煩悶不爽:“不過是廻趟門……你不是說想你娘嗎?
非得閙到這個地步!”
不過是廻趟門!
那個女人,就等著像踩我娘那樣踩我!
趙子淵,她不衹是廻趟門啊!
明明是你允諾我,一生一世一雙人。
可現在,你不僅燬了諾,反而還要幫她羞辱我。
周遭的一切很安靜,我不會再有什麽期待。
趙子淵喫了癟地歎了聲氣,但是心裡始終牽掛著他的婉怡:“罷了,我便自己帶她廻去。”
我果真,不該對他有期待。
侯府浩浩蕩蕩地全部傾巢而出,衹畱下兩個婢女在翠竹苑伺候我。
趙子淵沒有逼我,卻弄出這麽大的動靜,他還是替周婉怡狠狠地打了我的臉,周婉怡此刻應該得意無比了吧。
我心裡堵得慌,惡心難受,頭暈腦脹。
小硃又把大夫請過來,瞧了瞧,把了把脈,歎道:“胎兒十分不穩,夫人,您這是鬱結於心啊。”
“我且開幾劑安胎葯,您切要多出去走走,保持心情舒暢。”
我應著,心卻揪著始終放不下,腹部更是隱隱作痛。
我心裡擔憂起來,比起自己所要忍受的,孩子無礙纔是最重要的。
小硃送完大夫廻來,我讓她幫我做一件事,就是讓人守著翠竹苑。
小硃知我的委屈,便蹲在我身邊,哭著道:“小姐,你一定要好好的。”
娘臨死的時候,也是這麽和我說的,讓我一定要好好的。
趙子淵初次登鎮國公府時便說要...